为何让欧美发愁的穆斯林问题,中国却不在意?中国人有项特别能力。 一提起穆斯林,为何巴黎、伦敦的街头弥漫着紧张,华盛顿的政客们争论不休,而西安回民街的空气中却飘着烤肉的孜然香与游客的欢笑声? 这并非中国有什么神秘魔法,而是深植于中国人骨子里的一项特别能力,让这个世界性难题在中国找到了截然不同的解法。 要看懂这份中国的从容,必须先凝视大洋彼岸那道难以愈合的伤疤。这道伤疤,始于上千年前。 当11世纪的十字军以“圣战”之名挥师东征,在耶路撒冷留下一万名穆斯林避难者的鲜血时,仇恨的种子便已种下。 历史学家伯纳德·刘易斯曾犀利指出,这段在欧洲人眼中的英雄史诗,在穆斯林世界却是野蛮入侵的代名词,这种集体记忆的创伤,至今仍在隐隐作痛。 随后的殖民时代,法国的炮舰开进阿尔及利亚,英国的米字旗在埃及升起,穆斯林世界的尊严与资源一同被掠夺。 这种历史积怨,叠加着现代的石油战争、阿富汗与伊拉克的废墟,最终在2001年9月11日那天,以一种惨烈的方式引爆。 世贸双塔的倒塌,不仅夺走了近三千人的生命,更在西方世界与穆斯林世界之间,炸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。 当代的欧洲,这道鸿沟演变成了社会内部的撕裂。法国高达800万的穆斯林人口,与奉行彻底世俗主义的“禁面纱法”之间,爆发出激烈的文化冲突。 德国出于人道主义接纳的数百万难民,却发现语言、文化、就业的壁垒,让融入成为一句空谈,反而催生了右翼势力的崛起。 英国曾引以为傲的“多元文化”政策,最终在一些城市形成了与主流社会几乎绝缘的封闭社区,成了滋生隔阂甚至极端的温床。 这一切的背后,是西方文化中“非此即彼”的二元对立思维,与同样强调唯一性的伊斯兰教义,在现代社会中的迎头相撞。 这种结构性的矛盾,让西方在穆斯林问题上,陷入了一个历史积怨、文化冲突与社会问题交织的死结。 然而当欧亚大陆的另一端,长剑与弯刀碰撞出仇恨的火花时,中国的古丝绸之路上,悠扬的驼铃带来的却是香料、珍宝,以及一种全新的信仰。 伊斯兰教传入中国,不是靠征服者的战马,而是靠商人们的脚步。这从一开始,就奠定了截然不同的交往基调——没有血海深仇,只有互通有无。 这种和平的开端,让中国独特的文化“操作系统”得以从容地发挥作用。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,“神由人成”,神明并非高高在上的绝对主宰,而是因人的信仰而获得力量。 人们拜财神求富贵,祭土地公求丰收,这种务实的态度,消解了宗教的绝对排他性。它不像西方那样,将不信者视为“异教徒”,而是秉持着孔子所说的“君子和而不同”的智慧。 这种文化底色,决定了外来文化在中国,更像是一个可以被兼容、被改造的“应用程序”,而不是必须被清除的“病毒”。 于是,我们看到了世界独一无二的景象:西安的化觉巷清真大寺,没有中东式的圆顶,而是中国传统的宫殿式飞檐斗拱,若非内部的礼拜功能,它与一座中式庙宇别无二致。 中国的穆斯林在遵循教义的同时,创造出了兰州拉面、西安羊肉泡馍这类让全国人民垂涎的清真美食。 他们甚至发明了“小经”,用汉字来为阿拉伯语经文注音,将两种迥异的文化巧妙地编织在一起。 这长达1300多年的本土化进程,春风化雨,让伊斯兰教深深融入了中华文明的血脉,成为其中一个自然的组成部分。 有了这种包容的文化“软件”,还需要强大的国家“硬件”来支撑。在中国,最坚固的共识是“中华民族”这一身份认同。 无论信仰什么,首先是中国人。这种超越宗教的家国情怀,是维护社会稳定的基石。在此基础上,中国选择了一条极为务实的道路:与其空谈融入,不如实干兴邦。 近年来,国家对西部民族地区倾注了巨大的发展资源,“一带一路”倡议、西部大开发战略,让新疆、宁夏等地面貌焕然一新。 数据显示,从2010年到2020年,新疆和宁夏的地区生产总值都增长了两倍以上。当人们的生活蒸蒸日上,就业机会充裕,教育和医疗得到保障时,那些虚无的、煽动性的极端思想自然就失去了市场。 相比之下,法国穆斯林社区高达14%的失业率,恰恰成了社会矛盾的火药桶。 归根结底,中国之所以能从容面对穆斯林问题,凭借的是一种“求同存异”的古老智慧和“发展是硬道理”的现代方略。 我们尊重差异,但前提是遵守国家法律;我们保护信仰自由,但绝不允许宗教极端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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